有一位株洲的女士,7年前她的父亲因为车祸被送到株洲市中心医院抢救,但最终还是离开了她。现如今,她又因视网膜脱落而住进了株洲市中心医院进行手术治疗,在康复后她写下了下面的话……
重获光明有感
早岁何知世事伤?
如今黑影断无光。
只闻羌管丝竹悦,
悔恨艰难意已慌。
天使无需天上踞,
凡间妙手把春将。
拨开禅雾红霞现,
我欲乘风换彩裳。
注:在此感谢株洲市中心医院眼科医护人员,是你们精湛的技术使我重获光明,谢谢!
我对医生之管见
现在医患关系不太被看好,各类媒体有不少这样或那样的报道,网络上批评医生和医院的段子也层出不穷。源于何故?小的方面说,这是个体患者与医生或医院之间的纠纷。往大了说,医改和药改落实之前的社会体制与老百姓之间的矛盾冲突。
今天,我想替医生说句话。也许有人会说,你傻啊!我虽然不算聪慧,但我也不傻。因为我曾作为患者的家属和医生打过交道。今天,我自己成了一名患者,和医生相处了一段时间,我内心除了感动就是感激。
五一前夕,我制定了一套完美的出行计划,可是由于右眼突然看不见了,取消了计划。进株洲市中心医院检查,结果诊断为孔源性视网膜脱离。给我看诊的是刘伟医生,他建议我马上住院进行观察并手术。手术前,我的主治医生王梦平和主刀医生燕建军副主任为我加班做检查,为我耐心解答疑惑和所担心的问题。
进了手术室,听王梦平医生和另一个护士说,肖主任等会儿就来了。我听说过这个主任医生,他叫肖文星,医术同样精湛。心想,有这么多医术精湛的医生在,我还担心什么呢?
医生为我挂上了点滴瓶,我很好奇,问他们,这就是传说中的麻醉药吗?他们告诉我,这是生理盐水和止血药。后来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,醒来后手术已经完成了,从进手术室到醒来,大约四个小时。
术后,医生们尽职尽责自不必细说。单说燕建军副主任师生吧!一个七尺男儿,细腻得和女人没有差别。第二天把我叫到检查室检查完后,交代我该如何躺着对眼睛恢复有利。说完,竟然做起了示范动作给我看,我当时就想,这哪是医生和患者之间的交流啊?这明明就是幼稚园里的老师教孩子啊!
出院后一个星期去医院复查,我因上午满课,只能下午去,到医院挂号,医生全都被排满了。我徘徊在刘璟主任医生的诊室外,被她看到了,把我叫了进去,对我说,等她下班后给我做个复查。我乐呵着正准备出门,她说,这样还是不妥,如果有问题的话就有点麻烦,于是给我加了一个号。当然,今天她不可能按正常时间下班了。在等待检查期间,我见到了刚从手术室来门诊的燕建军医生,这么多天了,他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,他很不放心我,抽空给我看了眼睛。
后来在等待其他仪器检查的空闲里,我看到了阳光栏,里面每个医生的名字后面是“医师”,而不是医生。什么是“师”?度娘说:“师”是“教导所有人和平,稳定,文明的人”。而韩愈说:“师,传道授业解惑也”。当然,韩愈只是针对老师而言。我以为,医师更适合度娘所言。这就意味着,医生除了要有精湛的医技治疗肉体外,还要有精神抚慰,这种抚慰也只有当事人才能体味个中情愫。
2010年12月15日,我父亲因被挖掘机撞断5根肋骨,肺部积液,从出事点株洲县的一个偏僻乡村送到株洲市中心医院,途中经过两个半小时的折腾。刚到急诊室门口,医生们迎了上来,有个医生查看了父亲的瞳孔,摇了摇头。我意识到,可能难以救治了,我哽咽着对医生说:“求求你们!无论花多大的代价,请救救我父亲!”
医生们没有过多的说辞,把我父亲推进了抢救室。我站在室外,隔着玻璃,眼睛盯着医生们的一举一动,不敢移动视线,默默的祈祷着。医生们先用手按压父亲的心脏,大约十分钟,仪器上仍然见不到父亲的心跳,一个女医生迅速拿出一把剪刀,把父亲的毛线衣给剪开了,改用心脏起搏器,四十分钟后,仪器像个陌生的冷血人一样没有被我虔诚的祈祷所感动。
我彻彻底底跌入了万丈冰崖,我好似看到了谷底血流成河,冰冷与恐惧包裹着我,我好想努力往上攀爬啊!可我没有丝毫气力了,我无声的哭泣着。
医生出来了,询问我的身份,我告诉了他。他说,请您节哀!我们已经尽全力了,您振作起来,赶紧为您父亲准备后事吧!其实,在医生抢救父亲期间,有一名医生和护士在走廊上不停的安慰着我母亲和弟弟妹妹们。
过后我才明白,医生真能把我父亲从死神手中夺回来吗?夺不回来的!他们只不过是在给我们家属一个接受现实的缓冲。这种精神抚慰工作者足可以冠为”师“啊!
现在为什么人们总在抱怨医生?原因很简单,期望大,依赖性强。当然,不排除个别医生或医院的不良态度,他们确实在社会上造成了一定的影响,以致于一些人对医生和医院产生了偏见或误解,但我们不能一竿子打死整个医务行业。
人们总认为现在医学技术发达了,医生就成了无所不能的神了。我们想想,医生下班后脱下白大褂,他们也是一个普通人,他们也会有喜怒哀乐,他们也会遇到生活或工作上的困扰,他们也会生老病死。有些人总爱用“道德律令“来约束医生,我想问:为什么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谈论道德呢?有意义吗?
医生是人,不是神!
小编感悟
古人云:“才不近仙,心不近佛………断不可作医以误世!”医学泰斗裘法祖院士生前有一句名言:“做一名好医生一定要有仁爱之心,医学要有人的温度,要温暖病人。”做一个有温度的医生,是医学的需要,也是患者的需要,希望我们用一颗仁爱之心赋予我们的职业以生命的温度,温暖患者,同时也温暖自己。
你若生死相依,我必不离不弃。这说的不仅是地老天荒的爱情,也是医患这种特殊关系所包含的生命与健康的托付。种下的是猜忌,收获的绝不会是善意。很多人会担心医院乱收费,担心粗心的医生会下错诊断,担心医生会坑自己。现实中确实有这样的情况,但个案不能成为我们偏见的借口,我们需要的是在彼此善意的沟通中选择信任。如果互相猜忌、不信任,医患关系就会日益恶化,医患间共同利益也将越来越弱化,就很难手挽手、肩并肩站在一个战壕里共同向疾病宣战,那最终损害的将不仅仅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和尊重,也许会是宝贵的健康与生命。